活着被养父玷污,死后被丈夫鞭逝,下辈子当牛做马,也不再做这军阀太太。
其中一名曾桂芝,另一名蔡文娜,我们都死于14岁,凶手却活了93岁。
我叫曾桂芝,在3岁时,衣衫破烂,差点饿死街头 是川军军长杨森收养我,让我读书。
把泥坑里的脏脏女孩养成白云无瑕的少女,我很感激她愿意做我的爸爸。
14岁,我月经初潮,身体发育的圆润饱满。不知为何,爸爸开始对我动手动脚,我抗拒,他便说那是父亲对女儿的疼爱。
某天夜里,他送上门奸污了我,我的世界轰然倒塌,为了掩人耳目,她让我改名曾桂芝,宣布我为七太太。
我叫蔡文娜,我的14岁装满了灿烂的破碎。我本是才女校花,可父亲仅凭几吊钱就把我卖给军阀杨森做九姨太。
面对眼前,当我30几岁的男人,我生不出半点爱慕。尽管外人眼里将军爱惨了我,他上哪都带着我。
还请老师教我外语,可是我仅仅和老师多说了几句,他就骂我不守妇道,扒光我的衣服。
用鞭子打的我口吐鲜血,让手下人围观,等满意了在收起鞭子。
笑眯眯的送我上大学。在知识的滋养下,我才重新活了过来。
我曾发表过震惊全国的论文,《一个过渡时期的家庭》以学者的身份大肆批判杨森的家庭结构,别提有多畅快。
也是在这时候,我遇见了一生挚爱吕先生,与杨森不同,她把我当人看,而杨森只当我是他的文化门面,方便他带出去应酬。
就在我快要忘了自己是杨森小老婆的时候,杨家花园那口枯井将我拉回现实,井里躺着的是七太太曾桂枝。
与其等着杨森发现吕先生,我必须抢占先机,我用法律的形式公布我要和杨森离婚。
我天真的以为法律和舆论会保护我,却忘了那个新旧交替的年代,杨森就是法律,我的背叛扯下了他最后的遮羞布。
杨森恼羞成怒,在我极度抗拒之下将我玷污,这一枪结束了我的生命。
可就连我的死也无法平息他高高在上的怒气,他将我拔光鞭尸,受众人围观羞辱。
人生最大的痛苦是梦醒之后无路可走,心智是唤醒了我和桂枝,却没有给我们出路,而杨森这样的人却活了93岁。
据说临终前,17岁的小妾谢笑着问他,你一生娶了12个老婆,到底有几个甘愿嫁给你?杨森眼神迷离,一口气喘不上来就这么去了。
他那一刻一定想到了我和桂枝,因为只有我们俩将他最引以为豪的男性自尊拽到地上,狠狠的踩上几脚。
听说后世的女孩们想穿越民国当军阀太太。傻姑娘,你们以为军阀太太是什么东西?
是男人的衣服,旧了换,坏了扔,是他现遇的奴才,想打便打,想杀便杀。
也是他把玩的花瓶,腻了烦了,送嫁人送牛马都般配。
我们生在没有路的时代,梦醒时便是毁灭时。
你们生在有出路的今天,女孩们过好当下的生活,这才是真正属于你们的时代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