冬天的风透过宋国街头，带着一丝不安的寂静。华父督站在那里，目光在女子的衣袂间游转，好像找到什么稀罕的东西，不甘心只是看一眼。“这女子，真是不同。”他低声自语。有人戳他的肩膀，带着几分小心提醒，孔父嘉的夫人，碰不得。华父督却懒得理会这些话。他的地位，至少在宋国也不算低位，太宰，说狠了，谁敢惹他？可是这样算，孔父嘉甚至辈分还更高。乱了，这关系到底谁怕谁？
暮色没完全合拢，一场祸事已经在宋国的城中暗暗堆积。华父督兀自生着心眼，他不是要女人而已，想要更大的东西。春天来了，宋殇公的政局又摇晃起来。虽说殇公登位十年，可打来打去，地盘小了不说，百姓也没力气了。满城讲的都是诸侯打仗，没人关心谁吃了亏。“都是孔父嘉害的！”华父督这样喊，似乎有人应声附和。真是巧，他又不是没故事的人。想杀孔父嘉，还要先做场戏？
动手的夜晚，没有多少人看到细节。华父督带着几个人抄了孔家大院。他下手快，这种事就没什么犹豫。孔父嘉死了，夫人论是抢来的，也变成了自己的。想起来，华父督平时对谁都一副不沾边的脸，这会儿变成了登徒子。真有点讽刺，他居然还堂而皇之。
细算起来，宋殇公其实是靠孔父嘉手把手扶上来的。当初穆公走得急，把国事托付给孔父嘉。谁知道，孔父嘉一走，华父督害怕了。他的胆子其实没多大，见事情闹大了，还怕殇公反扑。想一想也就明白了，他干脆直接下手，把宋殇公也解决掉了。这个国家不是他家的，结果却像真成了他的了。
但说到底，华父督也是有点算计。他和郑国走得近，当时郑国那边也有不少乱事。他把穆公的嫡子公子冯接回来，做个新国君。大家都说他这步下得顺，没想到换人还挺快，这国君是随手接过来的？有点草率，但也没人当时质疑什么。华父督在宋国的戏码，看的其实都是他怎么自圆其说？
三月时，四国在稷地碰了头。鲁、齐、陈、郑本来想的是平乱。消息传开，宋国内乱明明很大，谁会为一口国鼎费心？结果，华父督四处送钱，用郜国的大鼎贿赂鲁国，陈、齐、郑也没人空手回家。说是联盟，其实都心里有数。谁都盯着宋国的权力格局，打仗变成分赃，会议成了分权。
这样一来，华父督的地位就稳了。他做了国相，各国也装作没看见此前的弑君。想想还是一句话，钱和权在手，什么都能讲成道理。过了几个月，鲁国高兴地把郜国的大鼎搬进太庙。一个鼎，换来棘手的宋国难题不管了，各国都歇手了。这故事看得出大家早就不在意宋国百姓。
时光再走十年，宋国已经另换新人。齐、卫、郑、宋在恶曹结盟，大家又聚一块，跟前几年的场面差不多。夏天到了，郑庄公（这一任其实经历了不少风风雨雨）寤生去世。祭仲被按理来说立了新君——公子忽。为什么不是别人？祭仲当年被郑庄公封卿士，祭地也交给他了，再加上邓国曼氏的婚事，其实都早就铺好了。
但这里头没那么简单，郑庄公还娶了宋国雍姞。雍姞生下公子突，雍氏在宋国其实根基不小。宋庄公看准了，深宠雍氏，没那么简单吧。国与国不是铁板一块，宋国想支持自己的亲近家族。于是，宋庄公一连串动作，扣押祭仲，威胁他：你要不让公子突上位，就别指望活着回郑国。公子突也被扣下，宋国变成了引擎。
事情到了这里，是顺还是逆都不好说。祭仲无奈和宋国结盟，公子突成了郑国新君。郑国自己的昭公忽听说这事，还没来得及反抗，直接逃到了卫国，郑国的政局也就这么变了样。实际上，这一连串操作，更多的是权力的角力。祭仲没法子，只能认命。政权更迭，好像就是一夜之间的事。
秋天的时候，郑昭公逃亡，公子突归国称君。此刻什么公道都说不明。郑厉公上位，多少郑国士族感到迷茫，宋国其实也自有安排。各国之间怀着小心思，祸福难测。这是个没头没尾的局，谁在操控，谁在被操控？没人肯定。
接下来的几年，鲁柔、宋庄公、陈厉公、蔡大夫叔又去了折地结盟。好像诸侯都不嫌麻烦，一会儿商量这个一会儿拜会那个。鲁桓公又到了郕国拜会宋庄公，冬天去了阚邑，两国关系一度看起来缓和。可惜和平也就一阵子，如同昙花，一现即逝。
如果说这里有没有真正受益的人，可能都不好说。最多只是权力在不同人之间流转。明面上的诸侯会盟，暗地里的贿赂和威胁。宋国百姓其实是局外人，没人关心满城的乱象，只会记住鼎搬走了，谁成了国君。
但话又说回来，需要讲清楚的是，这段历史也不是只有黑白对错。华父督用鼎和钱换来和平，其实换的只是表面稳定。他的人生没什么好羡慕，被骂登徒子的同时处理掉两位关键权臣，成了“国相”。其实你要细究他的动机，也许一开始只是贪美色。不过要说他全是坏人也不对，能搞定天下四国，不是一般的狠角色。
而祭仲和公子突这一出，其实没法单纯判定谁对谁错。祭仲被胁迫连命都难保，仅仅因为他陷入了更大的游戏里。公子突当了国君也未必能安稳，郑国想和宋国走近一点，还是两国之利。其实，世道好像一直都这样，关键时候谁强谁说了算？未必。
或许，换个视角看的话，宋国和郑国那些乱局，只是大势下的几道波纹罢了。诸侯分权，鼎一换，国运也就跟着走。甚至，宋国鼎搬来搬去，也不过是个象征，百姓关心的还是粮食和安稳。谁成国君，谁被杀，有几个能管他们温饱？
所以，倒也不必苛求每个角色太纯粹，权力场里没那么容易看清底线。
有个问题绕来绕去，谁为了谁？这场仗谁赢了？好像每个人赢了一点或输了一点。不信你看，谁都没真的安心过。国家换了鼎，换了人，谁又能说自己稳当了？
其实故事里细节有些本来没对齐，历史总有盲点。只看结果，有几点还是挺清楚。华父督翻出新国君，诸侯联盟变成分天下，鼎丢了。祭仲被动权衡，郑国的人流离失所。百姓的命运总这样被晃来晃去，这种事可真不稀奇！
真要讲实用价值，这两国的权力博弈说到底是资源和人脉的结合。哪怕你只看最新的史料，鼎的流转还是证明了那种变动的背后有深层原因。谁用钱能换来的，不只是鼎，还有别国的短暂支持。这个操作法，也不是只在古代吧？
至于这段历史最终有什么结果，似乎没有谁能完全说清。权力场里有美色，也有算计，有贿赂，也有妥协，更有一团糟的道德难题。就这么匆匆走过，谁在里面站稳脚跟，谁又一夜枯萎？
今天的看法也没必要太一致。乱局里，每个动作都可以有不同解释，得失其实不过一时。一个鼎换来短暂和平，一个女人惹来国难，几世恩怨变作一场联盟与谋杀。宋国的冬天过去，但乱象也从没消停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