1944年爪哇岛的囚室里,21岁的Jan O’Herne盯着天花板上的霉斑,已经分不清现在是白天还是黑夜。门又一次被粗暴推开,油腻的日军军官闯进来时,她甚至连发抖的力气都没了——这样的日子,她已经熬过了整整三个月。
没人问她愿不愿意,日军当初以“照顾伤员”为借口,把她和其他女孩强塞进卡车。车轮扬起的尘土里,她还攥着母亲塞给她的手帕,想着战争结束后要去学跳舞、弹钢琴。可当日式房屋的窗帘被死死拉上,她才明白,自己掉进的是吃人的深渊。
第一个夜晚,肥胖的军官挥着军刀撕碎她的衣服,冷汗浸透了床单,她连呼救都不敢。从那以后,房间里的灯就没熄灭过,惨白的光线下,一批又一批日军闯进来,她像件没有生命的工具,被反复摧残。后来她在回忆录里写:“到最后我连死都懒得想,就像一块木头,等着时间慢慢烂掉。”
三个月后她被送回营地,整个人瘦得脱了形,母亲和姐妹只能远远看着,连一句安慰的话都不敢说——日军早放了狠话:“敢说出去,灭你全家!”她藏起满身伤痕,也藏起了曾经的梦想,跳舞的鞋子被锁进箱子,钢琴盖再也没打开过。这一藏,就是五十年。
Jan的遭遇,只是千万受害者的缩影。南京沦陷时,日军在街上拖拽女人,从十几岁的小姑娘到怀孕的妇人,没人能逃过魔掌;山东滕县的村庄里,日军贴出告示强征“适龄女性”,建起所谓的“慰安所”,多少女孩进去后就再也没出来;那些侥幸活下来的人,回家后还要面对家人的冷漠、村民的指点,有人受不了屈辱,干脆投井了结了性命。
可日本政府至今还在撒谎!他们把暴行说成“商业行为”,把被强征的女性污蔑成“自愿”,甚至篡改课本,试图抹去这段历史。在国际上,他们拼命阻止建立纪念碑,厚着脸皮说“没有这回事”——这种否认,比当年的军刀更伤人!
“我们不是慰安妇,我们是性奴隶!”晚年的Jan一次次对着镜头呐喊。她拖着病体四处奔走,直到临终前还在说:“我要正义,不是补偿。”这句话,是替所有没来得及开口的受害者说的,是替那些在黑夜里哭泣的女孩说的。
我们记住这段历史,不是为了记恨,而是为了不让悲剧重演。那些被摧残的生命、被撕碎的青春,不该被一句“时间会抚平一切”轻易带过。日本政府一天不道歉,我们就一天不能忘——因为忘记,就是对受害者最大的背叛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