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杨怀玉的刀(29)陈抟老祖解危,穆桂英破十六阵!白衣女是谁?

上回说到:困龙山顶血战告终,杨文孝力破天枢身殒阵台,穆桂英重伤昏迷命悬一线!巫山老怪惨败。未料败军之将引来了大麻烦——“阵痴”奇葩真人为挽回巫山门的面子,布下“霹雳惊天一百零八阵”。

山下,杨怀玉与杨五郎一起观阵,被奇葩真人发现了。奇葩真人催动大阵,向他俩攻去。

杨五郎见此阵颇为怪异,不敢小觑,连忙拽着身受重伤的杨怀玉一边闪避,一边回击。后来,他接连认出了大阵中的“幻阵”和“九龙弑仙阵”二阵。

奇葩真人很佩服杨五郎,能在半炷香不到的时间里,认出了他大阵中的两个小阵。他有点害怕杨五郎会连着再认出其他的小阵,于是,忽然并指如剑,将那些悬停的青铜蒺藜组成二十八星宿的图案,然后说那便是“四象吞天”之阵。

然而,从杨怀玉发现自己的影子正在融化,靴底不知何时已陷入粘稠的阴影里这些表象和“齿轮在高温中自行解体重组,化作三百六十柄飞剑悬空”来看,那绝对不可能是“四象吞天”之阵。(不信,后面穆桂英观阵会说到,我们拭目以待!)

十日之约

书接上一回:再说杨五郎虽然见多识广,却因为奇葩真人的霹雳惊天阵委实玄妙,有阵图在手的巫山老怪也只看明白其中的三成,没有阵图的他最后和杨怀玉一起被困在阵中!头上飞剑如蝗群蔽日,十分危急!

“且住!”杨怀玉突然暴喝,声如雷霆炸响山谷,“真人既允诺给我们十日时间观阵,为何现在就要赶尽杀绝?莫不是怕我们会识破你的大阵?”

他右臂青筋暴起,三尖两刃宝刀深深插入地面。刀身震颤间,竟将方圆三丈内的青铜飞剑尽数震落。

杨五郎趁机拔出镔铁棍,棍尾龙纹金光大盛,在二人周围筑起一道光幕。

奇葩真人立于倒悬祭坛之上,白袍猎猎作响。他眯眼看着杨怀玉,忽然抚掌大笑:“好你个伶牙俐齿的小子!老夫确实说过给你们十日时间观阵。”他袖袍一挥,三百六十柄飞剑顿时静止,“不过……”笑声未落,九具青铜巨棺突然从地底升起,棺盖轰然滑开,露出里面寒光闪闪的机括,“你以为激将法对老夫有用?

“九幽葬龙棺!”杨五郎脸色骤变,急忙挡在杨怀玉身前,“小心棺中暗器!”

没事,他不会伤我们的!

杨怀玉说着,从杨五郎身后闪出,不退反进,染血的战靴碾碎满地蒺藜:“真人若此刻动手,岂不是自毁承诺?天下人会如何看待你们巫山门?”说到这里,他刀尖直指祭坛,“连我这样一个伤者都害怕,还谈什么‘霹雳惊天’?

这句话仿佛戳中要害。奇葩真人面色一沉,枯瘦的手指微微颤抖。突然,他袖中飞出一道金光——竟是半块青铜虎符落在杨怀玉的脚边!

十日!”真人声音陡然转冷,“就给你们十日!十日之内,你们杨家将可持此虎符随时观阵。”他剑指一引,九具青铜棺轰然闭合,“十日后午时,若不能识全此阵……”说着,奇葩真人身影渐渐淡去,声音却如附骨之疽般萦绕不去,“你们将尽葬九幽!

待他完全消失,杨怀玉这才“哇”地吐出一口黑血——方才强运内力对抗阵威,反噬之力又加重了三分!

杨五郎连忙扶住:“好险!这老怪物竟然真的收手了。

他不是收手,”杨怀玉抹去额头冷汗,“他是怕我们死得太快,没人陪他玩这场游戏了。

“也对,走!”

杨五郎说着,背起杨怀玉疾奔回营。身后山谷中,一百零八根青铜柱仍在缓缓移动,仿佛一头沉睡的巨兽在调整姿势……

陈抟老祖

却说此时的宋营帅帐之中,血腥弥漫。穆桂英眉心血线已爬至鼻梁,武凤仙的量天尺不断嗡鸣:“穆元帅的神魂被‘九曲锁魂针’钉住,再不醒转……”话音未落,帐外骤起鹤唳!

天地为炉炼真金,何惧妖针锁英魂!

紫气破帘而入,一个麻衣老道踏着草履现身。只见他手拿拂尘,腰间朱红酒葫芦叮咚作响,葫芦口溢出的金雾在帐内凝成小小旋涡。

老祖!

杨文广曾在征西结束后,帮皇上取宝进香,因此得见东岳帝君,所以也有一番仙缘。因此,他对陈抟老祖并不陌生。

此时,他见老祖驾临,仿佛在绝望的深渊突然见到了一根救命稻草,连忙扑跪在地,“求您救救我的母亲!

老祖并不答话,他看了一眼昏睡不醒的穆桂英,眉头一皱,连忙并指如刀,划开了穆桂英的眉心——九根半寸长的幽蓝细针随黑血迸出,落地时竟将地板蚀出大小不一的九个深坑!

这就是‘九曲锁魂针’?”刚和杨怀亮、杨怀恩兄弟押送粮草回来的杨怀天见状大惊,手中长枪下意识横在胸前。

陈抟老祖见此,哈哈一笑,袖中飞出三枚铜钱,在空中排成天地人三才阵势,将毒针尽数吸入。

小友莫慌。”老祖捋须看向昏迷的穆桂英,忽然拿起酒葫芦,并将其倒悬。

不过须臾,便见葫芦中的金液化作细流,顺着穆桂英眉心渗入。她苍白的面容竟渐渐泛起血色,眉间那道狰狞血线也开始缓缓消退。

待第九滴金露没入膻中穴,穆桂英突然剧烈咳嗽,“噗”一下,一口黑血喷在老祖的袖袍上。

老祖不避不闪,反手将最后三滴金露按在她的天灵、膻中、丹田三处,大声喊道:“穆丫头,赶快醒来!

仿佛惊雷炸响,穆桂英猛然睁眼!

她浑浊的瞳孔先是涣散,继而凝聚成刀锋般的锐光:“妖阵……破了吗?

话音刚落,她已抓住陈抟老祖的衣袖挣扎着要起身!却被陈抟一把按住:“你身上的‘锁魂针’虽除,但你的周身经脉被‘八妖蚀心毒’侵腐三日,强运内力就是找死……

正说着,帐外突然传来急促脚步声。杨五郎背着奄奄一息的杨怀玉冲了进来:“快!快叫军医!!!

众人见状大惊。杨怀亮急忙上前从五郎背上接下兄弟杨怀玉,只见他面色青紫,唇边血迹未干,显然伤势极重。

陈抟老祖眉头一皱,抬手按住杨怀玉的脉门,片刻后沉声道:“好霸道的反噬之力!若非他根基深厚,此刻早已经脉寸断。”

穆桂英刚刚醒来,身体还很虚弱,但她却强撑起身,声音沙哑地问:“师叔(陈抟老祖和穆桂英师父黎山老母是好友,穆桂英一直以“师叔”称他),怀玉他……”

老祖摆摆手,从袖中取出一枚赤红丹药,捏碎后以金露调和,喂入杨怀玉口中:“这是太白金星送给我的‘九转还阳丹’,可暂保他心脉不损。但,若要根治……”

“老祖也不能解怀玉身上之毒吗?”杨文举目光扫过帐中诸将,最后落在杨怀玉右臂蛛网状的黑纹上,问。

毒?”陈抟冷笑,葫芦口突喷三缕紫烟,如灵蛇钻入怀玉手臂,“怀玉这小子之所以会这样,乃是遭到了巫山门的奇门机关煞的反噬,他不反抗还好……我刚摸其手臂,发现怀玉多次强催内力,现在煞气已侵入心脉。

帐内一时寂静,只听得杨怀玉微弱的喘息声。

穆桂英担心爱孙的安危,眼中闪过决然之色:“师叔,可有破解之法?

陈抟老祖沉吟片刻,忽然抬头望向帐外:“巫山门的‘九幽葬龙棺’既是机关,也是阵法,若能破阵,机关煞自解。”他转头看向杨怀玉,“这小子方才在阵前逞强,如今煞气缠身,反倒成了破阵的关键。”

“什么意思?”杨五郎急问。

老祖捋须一笑:“煞气既是死劫,也是生机。怀玉体内煞气与阵法同源,若能借势引导,反倒能窥破阵眼所在。”说着,他掌心一翻,三枚铜钱凌空飞旋,悬于杨怀玉胸前,“不过,需有人入阵,替他引煞。”

“我去!”杨文广毫不犹豫地站了出来。

“还有我!”杨怀天、杨怀亮、杨怀恩三兄弟齐声应道。

陈抟老祖微微颔首,却又摇头:“入阵者需精通奇门遁甲,否则只会白白送命。”他目光扫过众人,最后落在穆桂英身上,“穆丫头,你虽中毒未愈,但早年随黎山老母修习过奇门之术,眼下唯有你能——”

“还是让我去吧!”穆桂英斩钉截铁。

“不行!”杨文广急道,“母帅伤势初愈,怎能再涉险?”

穆桂英却已伸手按住儿子的肩膀,目光坚定:“文广,杨家将的使命,从不由生死衡量。”她转向陈抟老祖,“师叔,何时动身?”

老祖叹了口气,从腰间解下朱红酒葫芦,递给她:“此葫芦内有‘紫气东来’,可暂镇煞气。入阵后,你需以怀玉体内煞气为引,寻到阵眼,破其枢纽。”

穆桂英接过葫芦,系在腰间,又看了一眼昏迷的杨怀玉,低声道:“怀玉,等我回来。”

就在此时,帐外狂风骤起,隐约传来青铜巨棺移动的轰鸣声。

陈抟老祖神色一凛:“时辰到了,阵法正在变化,再不入阵,恐生变数!”

穆桂英入阵,连辨十六阵

穆桂英不再犹豫,转身大步走出帅帐。杨文广等人紧随其后,却被老祖拦住:“你们守好营寨,提防巫山门偷袭。”

众人只得驻足,目送穆桂英单人独骑冲入狂风之中。她的身影很快被漫天飞沙吞没,唯有腰间那抹朱红,在昏暗中若隐若现。

远处,九具青铜巨棺缓缓升起,棺盖缝隙中渗出幽蓝光芒,仿佛九只冰冷的眼睛,注视着这位独闯龙潭的女元帅……

狂风卷着沙砾抽打在脸上,穆桂英身上的红袍猎猎作响。她腰间悬着陈抟老祖的朱红酒葫芦,手拿大刀,每走一步都在沙地上留下带血的脚印。

前方百丈处,九具青铜巨棺围成环形,棺盖缝隙里渗出幽蓝雾气。

  • 连破七阵

“奇门遁甲,开!”

穆桂英咬破指尖,在掌心画出血符。符成的刹那,九具棺椁突然同时震颤,棺盖轰然滑开!

“嗖嗖嗖——”

九道黑光激射而出,竟是九条碗口粗的青铜锁链,链头铸成恶龙首形,獠牙间喷吐绿烟。

穆桂英不避不闪,陈抟老祖赠给她的酒葫芦突然自行飞起,葫芦口喷出紫金雾气,将毒烟尽数化解。

“坎位!”

她突然侧身,三根锁链擦着鬓发掠过。同时右手并指如剑,精准点在最左侧锁链第七节环扣上。

“咔嚓!”

整条锁链瞬间僵直,其余八链竟如遭雷击般缩回棺中!

“果然如此。”穆桂英抹去嘴角血丝,“每阵必留一线生机,这‘九龙锁魂阵’的命门和我猜得一样,就在第七节环上。”

穆桂英见自己对阵法的理解不输当年,对自己信心大增!

她“”一下,踏入棺阵中央——

地面突然下陷……

别看穆桂英年纪已经不轻,但身手却依然非常灵活。只见她足尖轻点,飘然落在一具浮空的青铜棋盘之上。

珍珑棋局阵?

她冷笑看着棋盘对面出现的青铜傀儡。

那傀儡手持血玉棋子,每落一子,棋盘便有一块化作刀山火海。

兵三进一!

穆桂英突然扯下束发银簪,钉在棋盘天元位。

整张棋盘轰然翻转,露出底下星图——正是先前杨怀玉用天眼看破的二十八星宿伪阵!

“假的!”

她一脚踏碎“角宿”星位,傀儡顿时爆裂。

无数齿轮迸射间,她已跃入新出现的石门!

石门内是万丈深渊,唯有一根青铜独木桥通向对岸。桥下黑雾翻涌,隐约可见无数青铜鳄鱼张着利齿。

“铁索横江阵?不……”穆桂英突然甩出腰间丝带缠住桥头兽首,“是‘百鳄争渡’的变种!”

丝带刚触及兽首,整座桥突然扭曲成蛇形!

她借力飞纵时,原本身处的桥面已被鳄鱼咬碎。

连破六阵后,穆桂英的红袍已被鲜血浸透。她半跪在第七阵的阵眼处,面前是块刻满符文的青铜碑。

“震三兑七……离九坎一!”

她染血的手指划过碑文,突然瞳孔骤缩,“不对!这竟然是‘反八卦阵’!”

几乎在识破怪阵的瞬间,碑后突然刺出十八柄青铜长矛!

穆桂英连忙旋身急避,仍被划破左臂。

血珠飞溅在碑文上,竟让那些符文活物般蠕动起来。

“原来如此!”她猛地将酒葫芦砸向碑顶兽钮。

葫芦炸裂的紫雾中,整座青铜碑轰然倒塌,露出通往第八阵的阶梯。

  • 再破九阵(第八到第十六阵)

第八阵是片青铜竹林。每根竹节都暗藏机括,竹叶竟是薄如蝉翼的刀片。

穆桂英刚踏入三步,万千竹叶便如暴雨般向她射来!

叮叮叮!

她舞动夺自傀儡的青铜剑格挡,剑刃转眼布满缺口。

“哎哟!”

一个不小心,一片竹叶划过她的脸颊,带出的血珠竟被竹林吸收,引得更多竹枝绞杀而来。

“嗜血竹海……”穆桂英突然弃剑,从怀中掏出陈抟给的铜钱,“那就以血破阵!”

她将铜钱按在流血的脸颊上,沾血后猛地甩向竹林中央。

铜钱落地成卦,竟让所有竹枝僵直一瞬。

抓住这空隙,穆桂英飞身扑到“主竹”前,一掌劈断竹根——整片竹海顿时枯萎!

连破十一阵时,穆桂英的视线已开始模糊。她靠在第十二阵的青铜柱上喘息,柱身突然裂开,伸出数十只青铜手臂要将她拽入。

“滚!”

她反手将断剑插入柱身缝隙,借力腾空时踢碎顶部琉璃灯。灯碎刹那,那些手臂齐齐断裂。可落地时她突然踉跄——右腿不知何时被青铜荆棘缠住,尖刺已入骨三分!

“原来…….这就是传说中的‘荆棘琉璃阵’,这才是杀招……”她咬牙扯断荆棘,带出的血肉竟被荆棘上的倒刺勾连。

鲜血顺着青铜纹路流入地缝,整个阵势突然开始重组!地面震颤间,那些断裂的青铜手臂竟如活物般蠕动起来,与荆棘藤蔓交织成一张巨网。琉璃碎片从四面八方悬浮而起,每一片都映出她苍白的脸——三百六十度无死角的杀局已然成型。

“坎离相济,火水未济!”

她一边快速思想,一边撕下染血的袖袍缠在左臂伤口处,指尖蘸血在布料上急画大符。

当第一片琉璃刃割破她肩头时,血符恰好完成。只听“嗤啦”一声,袖袍上的血符燃起幽蓝火焰,那些沾血的琉璃顿时像被磁石吸引般,全都朝火焰聚拢。

穆桂英趁机滚向阵眼,大喝一声:“破!”

血符炸裂,化作万千细丝,缠住袭来的尖刺。趁此间隙,她纵身跃起,脚尖在青铜荆棘上连点数下,直冲阵眼。荆棘疯狂绞动,却追不上她的速度。她目光如电,锁定阵眼中央一块半透明的琉璃石,一掌劈下——

“咔嚓!”琉璃石碎裂,整座荆棘阵轰然崩塌!

第十三阵,是一座青铜迷宫,墙壁上刻满扭曲的符文,每一步都令人晕眩。

穆桂英闭目凝神,指尖划过腰间仅剩的铜钱,以血为引,卜算生门。

忽然,她睁眼一笑:“左三,右七,踏巽位!”身形如电,在迷宫中穿梭,每一步都精准避开机关暗箭。

最终,她一脚踹开尽头石门,踏入第十四阵。

第十四阵,竟是一片青铜火海,烈焰中盘踞着一条青铜巨蟒,蛇瞳冰冷,吐信间喷出毒雾。

穆桂英冷笑,从怀中掏出一枚紫金符箓,正是陈抟老祖所赐的“辟火符”。

她指尖一弹,符箓飞入火海,霎时火焰退散,巨蟒暴怒扑来!

她侧身闪避,反手一刀斩向蛇颈七寸——刀锋入骨,巨蟒哀嚎扭曲,化作青铜碎片。

第十五阵,是一座青铜祭坛,坛上悬浮着一面青铜镜,镜中倒映出无数幻象,试图扰乱她的心神。

穆桂英咬破手指,在眉心一点,喝道:“幻由心生,破!”

镜面应声炸裂,祭坛崩塌,露出第十六阵的入口——那竟然是一口沸腾的青铜巨鼎!鼎内熬煮着粘稠的汞浆,鼎壁刻满会游动的符咒。

穆桂英刚踏上鼎沿,那些符咒就化作锁链缠住她的脚踝。汞浆里升起十二尊青铜乐俑,手持编钟、石磬等乐器,奏出的音波震得她耳鼻渗血。

“大音希声……”她突然想起师父在绝英潭传授给她的闭气诀,连忙施展开来,瞬间封住了自己的听觉穴位。当乐俑奏到商调时,她猛地将断刀掷向宫调乐俑的咽喉。

音律失衡的刹那,所有乐俑突然互相攻击,汞浆如怒龙般冲天而起!

她趁机踩着坠落的编钟碎片跃向对岸,却被热浪灼伤了半边衣袖……

最后,她虽然跃到了岸边,但此时的她早已疲惫不堪!她趴在一块超大的青铜罗盘上,喘息不止!

她抬头,发现罗盘中央插着半截断剑。

“子午……卯酉……”她颤抖的手指拨动盘针,“反着转……三圈……”

罗盘突然下沉,露出底下控制整座大阵的齿轮核心。

“这就是阵眼!”穆桂英用尽最后力气,将断剑卡进主齿轮缝隙。

“咔嚓!”

惊天动地的金属断裂声中,方圆百丈的青铜柱同时倾斜。她挣扎着想要站起,双腿却再也支撑不住,重重跪倒在齿轮旁。

“就这样……结束了吗?”

视野被血色模糊的刹那,她似乎看到齿轮缝隙里渗出黑雾,凝成守阵人巫山老怪狰狞的笑脸。同时,耳畔还响起了奇葩真人的嗤笑:“穆桂英,你终究……”

“唰——”

一道雪亮剑光突然劈开黑雾!

穆桂英模糊的视线里,一抹素白身影踏着青铜碎片飘然而至。

来人身着月华纱衣,足不染尘,手中三尺青锋正滴落黑血。面纱上方露出一双澄澈如秋水的眼眸,眼尾一点朱砂痣在煞气中莹莹生光。

你是……”穆桂英看着眼前的白衣女,强张开口,瞬间感觉一阵眩晕,“咳——”终究还是忍不住咳出了一口黑血!

白衣女不言不语,剑尖轻挑便割断了缠绕穆桂英的黑雾。她俯身时,发间一支碧玉簪闪过微光——那簪头雕刻的骊山雪莲纹样,让穆桂英瞳孔骤缩!来人是谁?穆桂英看到她头上的玉簪为何“瞳孔骤缩”?欲知后事如何,请看下回分解!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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