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月歌行番外之风月事:洛宁抄经书,竟惹怒了阿浮君,后果很旖旎

大毅元朝曾有跌宕起伏的风月往事,在悠悠的爱情的长河中成为了经典绝唱。

洛宁心力交瘁地翻开了一本经书,那一刻感觉内心极为平静,宛若在很久很久以前,她与经书相伴,每每抄录都能让她忘记所有的烦忧,连带着阿浮君所行的坏事都消弭了。

熏笼袅袅升起,檀香之气扑鼻而来,早已分不清是由经书里淬炼而出,还是书案上的香薰所致,而这一切都让她更为虔诚。

一笔一划的誊抄,让她忘乎所有。

房门轻轻被推开,邪魅俊朗的阿浮君踮起脚,轻声细步走到洛宁身后,待看到竹简上的文字,满眼都乘着怒火,紧握的双拳青筋凸起,他努力地克制住情绪,嗓音暗哑:“府中,怎会有经书呢?”

洛宁手中的笔一顿,墨水滴落,在纸上晕染而开。

洛宁粲然一笑,阿浮回来了。

回头一看,却见身后的阿浮,眼眶微红,这是强忍怒意的表现,洛宁心一咯噔,很清楚眼前之人又想做坏事了。

“怎么连一本经书,你都要吃醋吗?”她丝毫不畏惧,迎着阿浮的目光挑衅问。

她一直都知道阿浮是一个很坏的人,可她从来都不怕,不知是相信他不会伤害她,还是因为太过于爱他了,甘愿接受他的所有好坏。

正因为如此,每回阿浮想要做坏事时,她都会尽量转移他的视线,就如此刻,她深知阿浮恨不得将经书撕坏,而她不想去探究缘由,只能认为他与一本经书吃醋,反正拈酸吃醋于他而言,早已成为了家常便饭。

武阳侯府在万年前,曾昭告天下,仙居有一小仙子降临于世,只要勘破经文,点亮如意珠就能够重归仙位。

堪堪那颗如意珠,阿浮在十年前,从狼狈出逃的洛宁身上看到了,所以府中严禁经书流入,不料洛宁书案上还是出现如同催命符一般的经书,可洛宁是他的,谁也无法抢走,哪怕仙居也不行。

阿浮不会让洛宁成仙,他只想拉洛宁跌入尘世的深渊,在爱欲中驰骋,让她和他一道成为凡人,生生世世在一起。

如此就没有前尘纷扰,而他从来都不是妖王转世,更不是妙音族的将军,洛宁也不是泽水或洛歌的妹妹,她只是他生生世世的爱人。

他自问:“吃醋吗?”

他确实是醋的,这个试图想要与他抢夺洛宁物件,早就成为了他的情敌。

阿浮手握着竹简,沉默不语,心里却在筹划如何借助现有的力量,将世间所有的经书烧毁,又如何能够让洛宁不知道此事是他所为。

洛宁见阿浮沉默良久,料定他又在图谋什么天大的坏事,只能站起身,拉他的手,细细解释:“前不久,在一寺庙闻到一股熟悉的檀香,可怎么都无法还原,便想着在经书里找答案,没想到一看到经书,顿时有一种心如止水的恬淡,要不你心烦意乱时要抄抄。”

“你深知我不喜欢经书,如此公然挑衅,可想过我们之间的约定呢?”阿浮意有所指道。

约定,洛宁猛地想起了他们之间的约定,脸颊上染上了霞红,娇怯怯:“我没想强迫你喜欢经书。”

阿浮看着美艳动人的洛宁,想起昨夜的旖旎,刹那间有了更好的解决之道,邪魅一笑:“你可以强迫的。”

洛宁从他手中夺过竹简,连忙否定:“我才不因为这点小事,左右你的喜好。”

她可不想因为这点事,让他有了强迫她的机会,毕竟阿浮的坏点子太多了,她真得招架不住。

“这不是小事,我刚才在想怎样让经书和寺庙从这个世界消失,但你只要付出一些代价,就能够让我改变想法的。”阿浮又怎么可能不知道洛宁的退缩之意,在她耳旁低声道。

窗外的风开了桌上的宣纸,哗啦一声,洛宁从震惊中回神,她抬眸望向阿浮,只见他一脸认真,半点都没有玩笑之意,只能娇羞道:“好,不过为了让你喜欢上经书,以后你便和我一同抄。”

她希望这经书能让阿浮修出善心和清心寡欲来,那么她就不用如此辛苦了。

“好,娘子想抄多少为夫都奉陪到底。”

阿浮深知计已成,看着她那亮晶晶的眼,身一偏坐在凳上,不忘拉过洛宁坐在他腿上,将经书放在书案上,兴奋道:“娘子,我既已答应你,你可不能出尔反尔。”

洛宁深知答应了就是龙潭虎穴,却也只能咬牙点头,她可不愿阿浮又做坏事,同时也很清楚他不会真正伤害她,只不过用那些坏点子撩拨磋磨她罢了。

“作数的。”洛宁的背靠在他的胸腔上,感受到强有力的心跳声,竟有些心猿意马。

阿浮脸上的阴郁一扫而空,暗自下定决心:“既然仙居想要用经书替洛宁开条一飞冲天的捷径,那么他就能让经书染上情事,扰乱她的心神,甚至让她一看到经书便陷入无尽的缠绵里,如此才是一劳永逸的法子。”

他脸上挂着深不可测的坏笑,双手环着洛宁的腰,头靠在她的肩膀上,用极轻声音道:“既然娘子想要修炼出心如止水的心境,那么为夫也要出一份力,以后都陪着你抄经书,可不能偷懒呢?”

洛宁慌乱地站起身,对视着他,那双黑夜般的眼眸里却浸泡在深渊中,让她无从窥视到他的真实的意图,片刻间她败下阵来,只能见招拆招,弯下身捡起地上的宣纸道:“那我们就开始抄经书。”

宣纸平铺在书案上,尚未等洛宁拉出另一张凳子,就再次被阿浮拉到腿上坐着,旖旎道:“就这么抄。”

洛宁侧过头看着身后的阿浮,茫然道:“那你抄在哪里呢?”

相叠而坐,书案上根本竖着平铺两张宣纸,就算能放下两张宣纸,他们一同抄也无法做到,所以她很不解。

“你身上,这一笔一划我都会跟随着你的落笔,你可要认真些。”阿浮的手比划着,嘴里却说着孟浪的话语。

游弋点拨的双手宛如枯涸的鱼跃入汪洋之海,洛宁身上传来了痒意,手中的笔都差点握不住了,心中忍不住嘀咕:“阿浮真的越来越坏了。”

洛宁却不知道阿浮的坏之所以能处于登峰造极境,无外乎是她的纵容和宠溺,要是每回阿浮想要做坏事都能够在她身上图谋到好处,也不会一发不可收拾。

外人只知道自从阿浮君成亲后,整个人就变了,不再那么凶狠,连同动不动就抄家灭族的事情都少了,纷纷喟叹:“儿女情长果然能够软化一颗刚硬的心,只要有娇妻在,做坏事都没时间了,这可真是大喜事。”

唯有洛宁知晓,她为此付出了怎么的代价。

痒意渐浓,洛宁可谓是如坐针毯,脸如同醉酒一般红扑扑的,她紧咬下唇,语调断续阻止:“阿……浮,莫,莫如此……可好。”

阿浮闻言,坏心思非但没有散去,反而愈加炽热,修长如玉的手,在凝脂般嫩滑的肌肤上起舞,只见他在洛宁的脸上落了一吻,察觉到她渐浓的抗拒之意,嗓音低沉道:“娘子,可是想反悔呢?”

衣襟渐散,有种一览春色的既视感。

洛宁全身酥软地靠着他,她真的想反悔了,要是今后她抄经书,阿浮都如此为所欲为,她无论抄几万回也无法做到心如止水,可她却也清楚但凡她反悔,他肯定会怒从中烧,最后彻底失去礼数,不仅会就地办了她,而且还可能将销毁世间的经书和寺庙,那可又要乱上一遭。

阿浮久未听到她的回答,心间一阵闷痛,他觉着洛宁在经书和他之间选择了经书,那一刻他竟生出绵延的无力感。

洛宁就像是掉落在凡尘的仙女,无论遭逢了什么都始终保持着纯真和善良,永远都那么美好,而他却像是地狱里归来的恶徒,只想拉着世界走向毁灭。

嫩蕊上的手有抽离之意,仿佛不忍再如此亵渎。

慌乱间,洛宁连忙用手握住阿浮想要离开的手,咬牙不管不顾道:“不,我不反悔,阿浮也不能反悔。”

光芒乍现,将阴郁的黑暗彻底驱除。阿浮欢愉地笑着,脸上挂满了得意之色,仿佛在向经书宣告他赢了,谁也抢不走洛宁了。

笔尖触碰到宣纸,洛宁肩上的衣物滑落,细细的吻落下,她咬牙放下笔道:“夫君,我先去将窗户关了可好。”

阿浮低着的头抬起,看了眼不远处的窗户,从身上取下一枚玉佩,重重地丢出去,随后便听到两声撞击的怦然声,窗户就关上了。

“娘子,莫要发呆,这篇经书可要抄完。”阿浮意有所指提醒道。

洛宁看着并不长的经书,暗自松了口气,点头拿起了笔,只是原本简单的文字,早就变得极为艰难,因为她没写一笔,身上也会轻轻拂过,一笔一划毫无差错,耳边还不是传来阿浮夹杂着赞美之意的荤话。

字迹逐渐潦草,花样百出的撩拨,也让她心猿意马,欢愉之余却时刻被提醒莫停笔,热浪一波波袭来,她如同玩偶一般,付出应有的代价。

“阿……浮,明日再抄了可好呢?”洛宁身上一层薄汗,瘫软的她,真的无心再誊抄了。

可阿浮从来都不会如此轻易放过她,一边点燃火种,一边说道:“小仙女,可又不乖了。”

洛宁只能咬牙承受,再未说过一句话,她深知越是拒绝,阿浮就越是对着干,那坏性子也展露无遗。

旖旎缠绵间,洛宁成为一头困兽,挣不开也逃不掉,写写停停,浮浮沉沉,她原本想要从经书中锻炼出心如止水的设想,也在阿浮的闹腾下,染上绯色,且有种一发不可收拾的架势。

阿浮一直都没有给洛宁一个痛快,反而极尽耐心地撩拨,甚至对经书还有了另一番情爱上的领悟。

譬如,“人生在世如身处荆棘林中,心不动则人不妄动,不动则不伤;如心动则人妄动,则伤其身痛其骨,于是体会到世间诸般痛苦。

在不动和不伤之中,他用实际行动告诉洛宁,只要她的心和身不动,就不会因为撩拨的缘故,而产生心动、妄动,最后陷入难受的境地。

敦伦之礼,最美妙的就是身和心的跳动,才能交织出悦人的旋律。

洛宁的心思早已沉溺在阿浮织就的密网中,更没又想到换角度看问题,倘若换成洛宁肆意撩拨,他也未必能做到岿然不动。

她襟汗连连,娇喘不已,唇上刻着深深的牙印,更有一种惨白之色,唯独她脸上霞红的双颊,以及迷离的双眸,宣告此时的她早已沉沦。

这代价,何尝不是惩罚。

慢慢地,洛宁身出了敷衍之意,字迹愈加潦草,有些甚至已不成文字,可以说就是鬼画符。

阿浮对此也不在意,他本就希望洛宁再也不触碰经书,此番看着像是他在惩罚洛宁,可他也很清楚这更是变相惩罚自身,因为此时他也忍耐得极为难受。

为了能将洛宁留在身边,这些苦他必须承受。

经书早已抹上情爱的烟火,娇艳绽放。草书都无法缩减时间,她为了快点结束,狠心地跳字,最后演变成跳行。

如坠云端,飘然间思绪驰骋,心跳如同浪花般拍打着天边的云彩,像是默契十足的爱人,不知疲倦地在嬉笑玩闹。洛宁只觉着身体要燃烧了,遂而略过数行,直接抄写最后一行。

“小仙女,竟然也学坏了。”阿浮见她如此投机取巧,不由地讪笑道。

洛宁飞速地写完最后一个字,放下笔,回眸对视着阿浮,只见他额间的细汗却更为密集,当下了然这是两个人的惩罚,她的心为之一痛,娇吟:“阿浮,何必呢?”

何苦要自我惩罚呢?这是她一直都想不明白的事情,然而不管她问过多少回,阿浮从来都不愿意袒露黑暗的内心。

他不愿剥开狼狈的内心,他要一如既往替洛宁撑起一片天,以他的权势和能力。

洛宁深知等不到他的回答,只能一边回应着他的动作,一边表白道:“阿浮,我爱你,生生世世都爱你一人。”

暗香涌动,是爱情的勋章。阿浮因为洛宁的回应,一改常态,不再忍耐,案上的竹简、纸砚咕咚坠地,清脆的响声,让洛宁有那么一瞬回过神来,却在阿浮的攻势下,溃不成兵,再度失神和攀登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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